梁广年 X 喻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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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之前夕阳为民剪发点项目的延伸,我重新梳理与调研了梁广年生平过往。虽然,梁广年对于他65年退伍后到76年这段时间的经历多次避而不谈,这引起了我的诸多猜想。毕竟,在76年到78年间,梁广年精神失常了(据梁广年讲,精神失常是因为不能接受毛泽东的去世和与之带来的社会的变化)。仔细体会剪发点所书写的文字内容,我发现,有可能剪发点这个实体就是梁广年精神失常那两年所缺失的呈现。或者说,是梁广年作为主体意愿的身体重建。如果说那两年对梁广年是个「黑洞」,那这个黑洞的打开方式就是以剪发点形式。在过去这两年,我常常站在剪发点,试图去发现感知。我为何对剪发点如此感兴趣?我通过追溯剪发点文字来源及使用的方式以及这些文字与之相关的图像,试图挖掘剪发点书写文字之间的话语逻辑和图像是如何在各个封闭循环中对我们的意识与无意识进行规训。与此同时,我警惕的意识到——我(们)所受教育的经历与这些文字和图像之间的关联。剪发点书写墙似乎象一块镜子让我看见「我」在其中。那这些将会如何潜在影响一个人的行动和认知缺陷、以及权力结构又如何通过细微在日常生活支配我们行动和大脑?因此,这个项目同时是关于两代人的意识是如何重叠和自我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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